你喜欢时间旅行的科幻故事吗?
那你应该继续读下去,因为我们有幸采访了《Vivy-萤石眼之歌》的作者。
长月达平——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作者
梅原英司(右上)——混沌之子、从零开始的魔法书的作者
本文翻译自12月8日发布于Mipon的英文采访文章“InterviewwiththeAuthorsofVivy:FluoriteEye’sSong”。由作者转译为中文。
写作一篇时间旅行的故事有哪些困难?
长月达平:典型的时间旅行故事的基础是你有一个‘有缺陷的’或者‘不正确的’过去,你的目标是去修正那个过去。你必须创造出两个不同的世界或者时间线,然后思考时间线A有什么错误,以及在时间线B中它该是什么样的。基本上来说,一个故事变成了两个。所以与线性叙事相比,需要做更多的设计和准备,这可能会非常累人。
Mipon:我明白了,那样听起来确实很难。
梅原英司:长月达平先生有许多写作类似故事的经验,从这一方面说,他真是上帝派下来的。
长月达平:是的,我很擅长重复一遍遍做同样的事(笑)。
.Mipon:我是时间旅行故事的头号粉丝,所以我真的很喜欢Vivy。
梅原英司:我很高兴听到你喜欢它。
长月达平先生,你是如何参与进这个项目中的?
长月达平:我是被梅原英司先生邀请来的。
梅原英司:我曾是长月达平先生创作的「Re:Zero-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动画改编里编剧组的一员。在会议上阅读了那本轻小说后,又与长月达平先生交谈了许久,我觉得我们之间相处得很愉快,如果一起做一些事情会很有趣。所以我带着这个想法找到了他,这就是我们如何开始的。
Mipon:啊,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你们是在制作「Re:Zero」的时候认识的吗?
长月达平:是的,我们亲自见面是在制作Re:Zero的时候,但我第一次听到梅原英司先生是通过一款我当时刚玩的电子游戏。那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游戏,我对自己说“天呐,这真棒!谁写的这个故事?”然后在开发人员名单中作为首席编剧的就是梅原英司先生,那时候我记下了他的名字。
长月达平:就在第二天,我们开了一个编剧会议,为的是讨论Re:Zero的第二季,编剧横谷昌宏先生说他想再往团队里加入一名编剧。在我们决定询问谁的时候,“梅原英司”这个名字出现了,我说“等等...我发誓我最近刚听过这个名字...”(笑)“噢,对了,是从那个我刚刚通关的非常棒的游戏里!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一定要问问他!”
长月达平:因此他加入了我们的团队,我和他说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个游戏剧情编写得真是太反人类了!”(笑)
梅原英司:你不会忘记从你刚认识的人那里听到这样的话(笑)。
长月达平:我说的是“那真是太棒了!正常的人是不可能想出来的!”
梅原英司:他提到的那款游戏是我担任剧本编剧,由MAGES公司制作发布的,它们是命运石之门(Steins;Gate)的创作者。
长月达平: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当时我已经熟悉了他的作品。因而我觉得和他一起工作很轻松。
剧本的编写过程是怎样的?作为一对搭档一同工作是否会产生分歧或冲突,如果有,你们是如何解决的?
长月达平:我之前间接提到过这一点,但我们真的相处得很好,没有为任何事情争吵过。
梅原英司:当然,这并不是说没有想法上的分歧。我们有很多意见不同的地方,但并没有恶化成争吵,而是反复讨论各自的观点。它主要是沿着“好吧,但如果我们用这种方式写呢?”
长月达平:是的,我们从来没有失控,对着对方大喊大叫。我们试着保持建设性。如果我们真的陷入了僵局,我们就会停止讨论,然后说:“好吧,让我们下周再讨论这个问题。”
长月达平:但我认为这真的不常见。通常来说,如果你把两名创作者放在一起,他们更可能陷入激烈的争论。
Mipon:那我就放心了。我很高兴你们俩没那样吵过。
长月达平:我们会交换意见,讨论很多事情,但从不争吵或打架。
Mipon:所以你们才能做出这么精彩的故事!
梅原英司:你这么说真是太好了。
你们之前的工作经历是如何影响Vivy的设定和故事的呢?
长月达平:我并不是完全专注于动画制作,所以这让我很难回答你的问题。诚实地说,我不认为我有答案(笑)。我只是做了“好吧,如果梅原英司先生在的话,一切都会顺利!”在制作期间,我完全信赖他对于Re:Zero的经验。或许你回答这个问题会更好。
梅原英司:长月达平先生说的也许是这样,但当我们编作Re:Zero时,他为会议贡献了很多。尽管他是这本轻小说的原作者,但他依旧非常深的参与进了编剧和视觉制作方面,给了非常多有帮助的反馈。我得说他在这些会议中做了最多的贡献。
梅原英司:例如,他说“让我们把这部分剪掉。从视觉效果上看,这部分不是太有趣。”这对于原创作者来说非常罕见。当然,更多的原创作者会说诸如“不,不行,请忠实于小说。”之类的话。但长月达平先生非常渴望分享他的想法,制作出了非常棒的视觉作品。他不单只对我有巨大的帮助,对每一位编剧组的成员来说都是,包括横谷昌宏先生和中村能子先生。多亏他的帮助,我们的会议非常多产。
像是Vivy,Re:Zero同样涉及到了时间旅行。你在写作Re:Zero的经验怎么帮助你创作Vivy的故事?
长月达平:这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时间旅行情节,但Re:Zero和Vivy共通的是,不管故事多么痛苦,人们似乎都很喜欢它(笑)。特别是Re:Zero,只带着短暂的希望,并逐渐变得愈来愈痛苦。我曾担心这会让所有人反感,但结果似乎很成功。所以我想“或许Vivy也可以一遍一遍重复讲述令人虐心的故事!“现在回头看,Vivy里面确实有许多这样的情节(笑)。
Mipon:所以创造这类故事的能力是非常有用的。
长月达平:是的,我们更多的是参照我们的经验。
长月达平:Vivy并不是一遍又一遍重复同样的事件——它更多的是一系列不同的挣扎。我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们不知道事件是怎么结束。
长月达平:信息的缺乏给情节增加了一定的神秘感。所以我们用从Re:Zero获得的经验来加入故事元素,帮助观众拼凑出真相,同时捕获住他们的注意力。逆时间流动是时间旅行的一种,所以我试着充分利用这方面的经验。
Mipon:你觉得呢,梅原英司先生?
梅原英司:嗯,就像我先前提到的,我主要听从长月达平先生的意见,因为他在时间旅行和循环故事方面有非常多的经验。至少在这方面,我觉得既然他在Re:Zero上面做的如此的成功,那么如果我们让他来处理时间旅行方面的问题,我们肯定能提出一些很棒的东西。
梅原英司:故事元素,像是人工智能(AI)和音乐,在一开始就听从了制作人的建议,但是是长月达平先生建议我们做一个时间旅行和重写历史的故事。
Vivy里面我最喜欢的内容之一是它传递出来的信息,对我自己和许多粉丝来说,其中之一是“找到自己自由生存的理由”。你觉得这个解读怎么样?
长月达平:如果你问我‘我活着的理由’,那就是创造更多能影响人们生活的故事(笑)。我是说,像是摧毁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创造者的意志一样(笑)。许多人着迷于一本小说、漫画或其他什么东西,然后决定自己成为创作者。我毫无疑问就是其中的一位。但我想做的是创造一些非常惊人的东西,以至于其他潜在的创造者失去了达到那个水平的希望,进而选择放弃(笑)。
梅原英司:哇,这真是糟糕!(笑)
Mipon:非常酷!(笑)
长月达平:谢谢。
你呢,梅原英司先生?你认为Vivy传达出的是什么信息?
梅原英司:同样的,作为一名创造者,我的回答很接近长月达平先生。我想要写能改变人们生活的东西。
梅原英司:我认为Vivy还有关于永不放弃寻找你想要的生活的意思。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改变很多次,而且它可能永远不会是一个你能轻易找到的明确答案。更多的是不断地询问自己,寻找属于你自己的答案。
Mipon:我明白了,是关于不放弃,继续寻找属于自己的理由。
梅原英司:我喜欢这个哲学,所以我倾向于写这种感觉的角色。
Mipon:“永不止歇。”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回答。
梅原英司:认真的吗?我觉得我们的答案有点蹩脚(笑)。
当你们开始写Vivy剧情的时候,你们是打算创作一个“音乐主题的科幻故事”,还是“科幻主题的音乐剧”?
长月达平:和田丈嗣先生,制作人及WITStudio的社长,对于故事有些想法。与其倾向这边或者另一边,我们一开始就将两方面都计划了。
长月达平:不论是我还是梅原英司先生都没怎么考虑过任何带有浓重音乐色彩的东西,像是在战斗中唱歌,还是物品。我们考虑的是加入一个音乐场景,不是像大型演唱会或其他什么,而是在故事的结尾附近的一些唱歌的场景。
长月达平:我们计划保持音乐和故事的独立性,多一点或者少一点,所以在那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以音乐为主题的科幻故事。
Mipon:所以基本上看来是带有强烈音乐剧风格的科幻故事?
长月达平:是的,像是重度依赖音乐的科幻故事。考虑到我们提出的概念,我觉得Vivy是我们最好的作品。
Mipon:当我阅读Vivy的大纲时,我还以为是一名女歌手的故事。但当我第一次看到关键的视觉效果时,我感到非常惊讶和好奇!
长月达平:如果你觉得惊讶,那就意味着Aniplex的推广策略奏效了!
梅原英司:是的,宣传部门的工作得到了回报!(笑)
长月达平:策略的胜利。从一开始,它们就激起了你的好奇心。
你们原本计划是用十三集播完Vivy吗?
长月达平:事实上,我们本来只打算拍十二集。那是原本的计划,但当我们开始试着构建故事的第一集、第二集,等等时,我们没办法把第一集的所有内容都放到单独的一集里面。
长月达平:我们已经决定了如何将故事收尾,但当我们在写的时候,我们意识到我们不可能把第一集的所有内容塞进一集里。所以我们请求制片人让我们再加一集。
Mipon:哦,原来如此!不过我很高兴结果是这样,海外粉丝很高兴能看到更多。
长月达平:几乎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十二集里。
梅原英司:是的,仅仅是想到这件事就让我感到头疼。我们本打算把Vivy和松本相遇,以及大楼倒塌都加进去,但十二集让我们意识到这完全不可能(笑)。
长月达平:是的,各种方面的不可能。但就整个系列而言,我们计划让它持续一季。我们开始写一个完整的故事,以这个名叫Vivy的女歌手唱歌作为结尾,我们详细描述了在哪一集会发生什么。
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就计划只做一季?
长月达平:是这样的。
Mipon:之后的第二季不太可能了吗?
长月达平:梅原英司先生和我都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地结束,再强迫故事继续下去是不对的。
Mipon:啊,所以你们想的不是那种“如果第一季做得很好,我们可以再做第二季?”的情况?
长月达平: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再为这个故事加新的一季,哪怕第一季非常成功,好评如潮。
Mipon:哦,我现在听到这话感觉有点伤心!(笑)
长月达平:嗯,如果有足够的需求,我们没准可以推出话剧CD或者一个OVA!
Mipon:我希望你某天能忽然改变想法,决定再做另一季!我保证全世界的所有粉丝都会喜欢它。
长月达平:谁知道呢?没准可以做点与主要情节无关的平行故事,像《Jump》剧场版系列那样。比如Vivy的秘密姐妹,或者封闭的奇点。
在第十二集,Vivy穿越回到了最后一战之前的时间点,为了阻止人类和AI之间的战争。有什么原因她为什么不回到更远的时间呢?
长月达平:我们达成一致的是,在第一集中,只有关于未来的信息和松本的数据被送回了年前。在第十二集,还需要把Vivy的全部数据送回去,当她被送回去后,存档的卫星(控制着AI)已经坠落,所以她无法再回到更远的过去,
长月达平:在动画里,最后的战斗发生在距离两边位置相对同等的地方,如果他们回到的过去再远些,卫星就会占据优势,很有可能就赢了。
Mipon:梅原英司先生,你还有什么补充吗?
梅原英司:我认为长月达平先生解释的非常好。松本博士在第十二集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他说是极限。
梅原英司:你提出的问题在编剧会议上同样被讨论过,我记得有人提出让她回到更远的地方,但我们必须调和这与能量容量的问题。
长月达平:在结尾的时候,我们甚至想过让Vivy拯救所有的姐妹!(笑)。
梅原英司:是的,这是制片人提出的一个搞笑想法。当我们思考要去写什么样的结局时,他说“一个超级老套的结尾怎么样,Vivy和所有的姐妹们一起打败了坏人?
反人工智能组织“透克”是否基于任何现实生活中的人或群体?或者你认为有一天会出现一个这样的群体吗?
长月达平:首先,我想说的是,我们没有提到任何现实生活中的恐怖分子!(笑)嗯,是梅原英司先生想出的这个名字,所以他可能引用了一些真实存在的东西。
梅原英司:我并没有涉及任何现实中的人,但组织的名字是根据圣经旧约里伊甸园的故事中的智慧之树。亚当和夏娃偷吃了树上的果实,产生意识并为他们的裸露感到羞耻。我借用了“智慧之树(TreeofAllKnowledge)”里的第一个字母,提出了它的名字,Toak(透克)。他们属于一个反人工智能的人类组织,根据故事,他们是第一批接受“智慧”的人。所以在Vivy的世界里,这也是创始人们如何想出这个名字的原因。
长月达平:至于说有一天是否会出现这样的组织,我认为是可能的。就像在Vivy的世界里,人工智能是非常便利的,它们逐渐融入到各种事物中。随着趋势的推进,我敢肯定,出于对人工智能夺走人类工作的愤怒和抵制,将会出现相似的群体或者组织。
当故事结束时,Vivy还记得多少她作为“Diva”的时间,她有可能找回失去的记忆吗?
长月达平:这是开放式的解释,我们特意不作决定。
长月达平:观众看到结局时可能有点困惑,短发的Vivy,像是一位迷人的普通女士,正在和松本对话。他们可能满脑子都是诸如“一切都是梦吗?”还是真的?已经过去了多少时间?Vivy记得所有的事吗?松本还好吗?等等。但我认为最好还是不要给出答案。
长月达平:每个看过Vivy的人都能想出自己完美的结局,我觉得这很好。我也有我自己独有的版本,梅原英司先生同样如此。甚至是在我们两人之间,我们对什么才是“正确的”答案也存在分歧,所以我们决定留下不回答的部分,让每个人都能正确的判断最后发生了什么。
梅原英司:我同意长月达平先生的话。我们所有人,包括制作人,都同意我们希望观众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解读结局。我们对发生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解释。我只是希望每个人都能自己做决定。
Mipon:我喜欢这个结局。真正让我思考的是,为什么松本叫她“Vivy”而不是“Diva”…
梅原英司:这正是我们想让人们去猜测的事情!
长月达平:我认为这是因为对于松本来说,他的搭档是Vivy。另一方面,娜比坚持称呼她为Diva,即使她知道这不是真的。这是一种非常“像人工智能”的看待方式,我真的很喜欢。
梅原英司:是的,她是这么称呼的!
Mipon:是的,人们一直在网上吵架,特别是对于我刚才问的问题。每个人都对Vivy和松本不同的平行时间线的可能性感到困惑。他们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笑)
梅原英司:我很感激每个人都对此有兴趣。人们也在日本的互联网上讨论和辩论这类事情,但不像以前那么多。海外网站上的活动似乎更多,我很高兴看到这一点。我很欣赏人们花时间来思考我们的作品。
Mipon:我的母语是西班牙语,我注意到许多拉美地区的人都热捧Vivy。
你看过海外粉丝的评论吗?像是在Twitter或其他平台上的。
长月达平:我偶尔会翻阅Twitter,还有那些分享海外粉丝评论翻译的(日本)网站。
梅原英司:我也看过这些。我对其他语言不是特别擅长,但网上有很多容易懂的英文评论,我都读了。这非常令人鼓舞。
Vivy的故事写得很好,结尾也很漂亮,但背景实在是太有趣了,以至于很多人都想看到更多。你之前提到过不太可能会有第二季,但是会不会有支线故事或者衍生剧呢?
长月达平:我们还没有决定哪种方式。第二季肯定很难拍,但支线故事或衍生故事则是另一回事,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对于Vivy和松本,她们的故事无疑结束了。但如果我们考虑其他角色,我们可以做一些类似妹妹们在某某某日之前正在做什么,或者当松本在奇点之间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Mipon:所以Vivy和松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但在同一个宇宙里,或会有一个衍生故事或者其他什么事情出现。
长月达平:这并非完全不可能。就像昨天,我们还在讨论一个Vivy任务失败的剧情。
梅原英司:是的(笑)。
Mipon:我确信世界各地的粉丝们会非常高兴如果你们能继续写更多的内容!
长月达平:对这么多粉丝说不太难了(笑)。
你们最近有对某些漫画或动漫特别感兴趣吗
长月达平:如果你看了我先前的采访,你就知道我的回答一直是“Re:Zero”(笑)。但如果说最近的动画,我的答案是赛马娘(UmaMusumePrettyDerby)。你一定要去看看。
梅原英司:事实上我还没看过。
长月达平:这是一个非常刺激的体育类故事,满满的关于热情和决心。结局总是让我哽咽。至于漫画,我最近一直在看喜剧系列。
梅原英司:哇,真的吗?
长月达平:SnackBasue很不错。但我认为我目前最爱的是ThisCommunication。主角有一个非常扭曲的性格,真的很有趣。它刊登在了JumpSquare杂志上。
梅原英司:很有趣。我得去看看。
长月达平:不管怎样,它真的很好看。创造者的想象力令人印象深刻。
Mipon:谢谢,我一定去看看。那么你呢,梅原英司先生?
梅原英司:我最近并没看太多的动画,但对于JumpSquare漫画,我一直在看怪兽8号(KaijuNo.8)。是在JumpSquare上吗?
长月达平:不,我认为是在JumpPlus上。
梅原英司:每一部漫画当然都有自己的有趣之处,但怪兽8号真的是非常棒。同样的在周刊少年Sunday上刊发的葬送的芙莉莲也非常受欢迎。
梅原英司:它们都是非常有趣的作品,所以我强烈推荐他们。我相信它们也会以其他语言出版。
在我们结束前,你们还有什么话想对海外的粉丝说?
长月达平:诚实的说,制作Vivy的工作真的很有趣。我们做了自己最擅长的故事,并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编写故事,所以我们非常感谢大家喜欢它。
梅原英司:我先前提到过我们偶尔在网上读一些海外粉丝的留言,但今天的采访有力地提醒我们,全世界的人们都喜欢我们的作品,这让我真的感到很高兴。我看到粉丝们是多么活跃,是多么热情地讨论和猜测故事的情节。我确信长月达平先生会同意我的说法,海外粉丝的支持是在日本的创作者的巨大动力。知道你们都在看着我们的工作,为我们加油,这将鼓励我们继续做到最好。请继续支持我们!
Mipon:谢谢你们的采访,这真是太有趣了!
长月达平:同样也谢谢你!